魏琛的太太阿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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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x毒藏【行南旧事】上

叶九是三庄主门下的大徒弟,门派里排行老九,是三庄主夫人从西湖边上捡回来的女娃,便一直带在身边,自小习武,虽然年纪算不得最大,来来往往的小弟子却也得恭恭敬敬的唤一声九师姐。

叶九平日里为人和善,和下面的师弟师妹们都相处的不错。再后来大一点的时候收了几个刚入门的小徒弟,每天演示九溪弥烟和风来吴山的时候,叶九都在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孝顺接了师父的摊子。

没过多久,掌门身边的大师兄谢枚来找叶九。

藏剑要秘密联络巴蜀之地的五毒教,不远万里,各个门下大弟子需带二十人前往五毒。

叶九闪着星星眼看师兄:“师兄你也去吗?”

师兄笑意温文:“自然不能,小九儿,这次出去,是你第一次出去吧。”

叶九有些遗憾的点点头。

师兄想了想,道:“巴蜀之地不比我们这里,此去要多加小心,衣服要多带几件。”

叶九认真的点头,师兄微笑着拍拍她的头,然后离开了。

西湖是个很美的地方,叶九很喜欢。

西湖的安宁建筑在藏剑的繁荣上,西湖叶家,双剑白马,叶九过惯了那种行侠仗义的生活,在这西湖边上的,谁没听说过叶九姑娘。

掌门也很喜欢叶九,喜欢她骨子里的侠义。掌门尽管精明,却从来没有让他们躲过事,叶九觉得这才是西湖叶家的风骨。

离开藏剑那天,他们一行八十四个人去拜别大庄主,那个白发的男子静静坐着,双目温柔的闭着,他认真的说:“在五毒教的事情上,我们藏剑从前做过一些错事,其实千丝百足之毒哪敌人心之祸。现在派你们去帮助五毒教抵抗南诏军和天一教,虽难同天下昭告,藏剑却也以你等为荣。”

那天无双门下的弟子都没动,站得像叶九一样笔直。

拜别大庄主之后,许久不见的师父也从虎跑山庄出来嘱咐他们,师父背着手看叶九,眼里是许久不见的慈爱:“小九儿,无双门下的弟子应该是怎样的?”

叶九恭敬的跪下,大声道:“除恶扬善,正是非曲直。”

白发的师父微微笑了一下,转身边走边道:“善恶、是非、曲直。是你们要学的东西,一点都不能躲过。”

叶九身后二十人齐齐跪下。

“谨遵师父教诲。”

后来那八十四个人打马向西,脱掉黄金衣,重剑入鞘,一路上便是行侠仗义也不曾露过真容。

叶九同另外三个大弟子吃住在一起,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才能稳妥的完成庄主们的嘱托。

这样度过了两个月,便开始进入了南疆的密林,刚开始便有弟子因为水土不服或者毒虫叮咬而陆续倒下,等见到五毒大长老艾黎的树屋时,已经有六个弟子客死他乡。

艾黎眼中是无边的悲悯,他说:“尊贵的客人们,很抱歉你们的兄弟被神圣的森林夺去了生命,教主请各位来,艾黎没能保护好各位,是艾黎的错。”

叶九看了看四周,自己是这些人里资历最老的弟子,知道该自己出头,便上前一步道:“长老不必自责,本是飞来横祸,怨不得贵教,在下叶九,虽年纪尚轻,然而十分惭愧,叶九是此次前来的弟子中资历最老的,故而此后长老有何吩咐直接来找叶九便可。”

艾黎微微笑了一声,然后让几个穿着艳丽服饰的苗族少女带着他们前往无心岭后面的村落。

路过无心岭森林那片潭水的时候,几个少女笑嘻嘻的用苗语说了几句话之后,其中一个用中原话说道:“汉人们,这是我们五圣教的神泉,我们这里的人喝了这水会精神百倍,但是如果外人喝了这里的水,就会忘记最一生最重要的人,所以你们都不可以随便喝哦。”

同行的弟子都是付之一笑,叶九却认真的点点头,说:“谢谢提醒。”

身后的师弟小声问:“九师姐,你还真相信啊?”

叶九拍了拍他的手臂:“世上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话音刚落,头顶一个人影,伴随着一阵轻快地笛声,呼啸而过。

苗族少女们都十分兴奋的说同一个词,叶九听不懂,但也能猜出应该是那个人的名字。

都说五毒教的轻功飞得高,下次有空一定要和他们比比。叶九这么想。

再回神的时候,看到刚才那人已经落到了不远处的大树上,正倚着树枝坐着,黑色的长发高束成马尾,用银饰固定,额上有一个角型银饰,一身紫色的苗装,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银饰,脚下一双银靴,一条腿耷拉在下面,另一条踩在边上的树枝上。

叶九在心里啧啧赞叹了一声,真是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

那个男人将手中的笛子递到嘴边,吹出长长的一个音。

叶九边上的苗女凑过来说:“这是我们的族人,他刚才的意思是在欢迎你们。”

叶九看了苗女一眼,又抬头去看树上的男人,然后遥遥的冲他拱了拱手算作回礼。

低头再一抬头,一声笛音划过耳边,那男子早已不见踪影。

藏剑的弟子惊讶于他轻功的灵活,苗女们倒是见怪不怪,那个会中原话的苗女走在叶九边上,兴致勃勃的给她讲:“他是我们族里最英俊的男子,也是练功练的最好的,族里的姑娘们都喜欢他呢。”

“哦?”叶九偏头去看她微微发红的脸蛋,笑道:“也包括你吗?”

她愣了一下,然后脸更红了,但还是笑着点头:“当然。”

叶九轻轻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古老的苗人村落里布满了炼毒坑、炼蛊坑、兽皮屋,兽头标本那些让生活在山明水秀的西湖边的藏剑弟子所不能忍受的东西。

叶九明白自己的带头作用有多重要,于是她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冷静的和并不友善的苗族居民们沟通。

所幸那个会说中原话的苗女十分喜欢叶九,一直在边上帮她解围,叶九才得以成功和村民们相处在一起。慢慢的了解到那个会中原话的苗女叫做奈琪,大家相处的倒也融洽。

对于养尊处优的藏剑弟子来说,苗疆无论是环境还是气候都让他们十分痛苦,叶九也不例外,但她硬扛下来了,奈琪说叶九像是丛林里的猫。叶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想这应该是在夸她。

第一天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个美貌的男子,叶九似乎也从没放在心上,奈琪说他常常去南诏驻地附近转悠,偶尔抓几个尸人回来研究,最近还和那个叫做阿麻吕的万花弟子走的很近。

“阿麻吕?”叶九好奇的看向奈琪,上次去七秀坊观舞,也凑巧碰到了阿麻吕,只是那时自己尚且没什么发言权,只能远远的看了一眼,竟没想到他也来了。

奈琪眯起眼睛笑:“你们都是中原人呢,我以前以为中原人都是坏人呢,但你们都很好呢。”

叶九摊摊手,没做回答。

师父早说,所有对立的东西都不是绝对的。

后来没过多久,南诏军派了人攻打祝融神殿,藏剑的弟子们来的头一次战斗让这些毛头小子都热血沸腾的,叶九把自己的重剑从麻布中解放出来,认真的绑在腰间,提手拿上轻剑,转身出门。

说不兴奋是假的,藏剑儿女,有哪个不是好战的人?更何况是叶九。

叶九骑着马赶到的时候,双方已经开打,天一教那些恶心的尸人又被放了出来,行尸走肉,让叶九禁不住的恶寒。

思慕间人已下马,一招九溪弥烟已经转倒一圈尸体。

边上的奈琪手中握着笛子,还顾得上回头鼓掌:“阿九好棒!”

叶九抬头正看见奈琪身边一只大毒尸,无奈的摇了一下头,手中蓄力,一斩平湖断月砍了毒尸半边身体,接着毫不犹豫的回身一式黄龙吐翠接听雷直接将绿色的大毒尸放倒在地。

奈琪后知后觉的舒了口气,然后赞扬道:“阿九的剑法真是……”她反手放出灵蛇,一边竭力思索一个合适的词,许久之后恍然大悟,对着一边虎跑的叶九道:“潇洒。”

叶九放完一轮虎跑,又转了一个九溪,回头冲奈琪笑:“谢谢。”

然后再回头第一件事就是运功啸日拔重剑。

不远处有一群南诏兵和尸人,叶九估算了一下,直接运功一个鹤归孤山砸了过去,然后顾不得自己的老腰紧接着上了一波风来吴山。

转完大风车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活着,叶九正准备用四季剑法砍过去,只听婉转一个笛音,剩下的人都面色痛苦的颓在地上,抽搐一阵便没了声息。

叶九抬头去看,正是那天的男子,他站在叶九旁边的树上,执一只银色的笛子,依旧是一身紫色苗服,额上的银饰闪着光,迎着叶九的眼睛,他笑了一下,说:“中原的女人,真是凶猛。”

叶九一愣。

凶猛这个词诚然是可以用来形容人……并且还是女人的吗?

叶九觉得略愤怒,但她考虑到这些苗族人可能的确没接受过什么系统的教育,并且这个男人的声音也的确挺好听,所以叶九只是微微一笑,转头去消化那波风来吴山带来的眩晕。

不过那个男人似乎还没打算罢休,他挥手放出一只巨大的蜘蛛,去撕咬附近的南诏军,然后依旧靠着树,问:“中原的女人,你叫什么?”

叶九重新把重剑绑在腰上,抽出轻剑,回头冲他一拱手道:“在下藏剑叶九。”顿了顿,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一句:“请问阁下大名。”

他执着笛子操控大蜘蛛,一边说了一个词,那个词太长,以至于叶九并没有听清,他像是早料到了,出声笑道:“我的名字的意思是,远飞的凤凰。”

“叶九记住了。”叶九这么回答。

因为苗疆人的蛊术毒术对尸人和毒尸并不奏效,所以就需要像是刀剑这样实实在在的兵器去砍断他们的生路。

确然叶九觉得那些黑绿色的汁水真是恶心的很,但作为大弟子的她只能身先士卒。

却不知她的一切被树上的男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这条明黄的身影耀眼而夺目,让他不能移开视线。

叶九。

他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中原的女人,的确凶猛。

再回神的时候,是被明黄上一点刺眼的红拉醒的。

“叶九!”他叫她,转眼间已经蹬着树干跳了下来。

叶九刚用完重剑,消耗了许多体力,只好不停地转九溪来恢复体力,低攻击力的九溪必然会有破绽,一个晃神手臂上便被划了一道口子,叶九憋了一口气,运功又发了一轮虎跑才勉强砍死那个该死的长指甲怨女尸。

“你们苗疆人都喜欢见死不救?”叶九回头看那个刚落地的美男。

他有些抱歉的看了叶九一眼,运功施展冰蚕牵丝为她疗伤。

叶九为难的问他:“那个凤凰,我不会中毒吗?”

“凤凰”耸耸肩说:“是会中毒,但是因为有我刚种进去的蛊,所以毒很快会被清理干净。”

“蛊?”叶九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伤口:“你什么时候种进去的!你给我取出来!”

正蹲在地上查看毒尸的“凤凰”诧异的抬头看近乎抓狂的叶九,问:“怎么了?”

叶九盯着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恶狠狠的说:“我最讨厌那种肥乎乎的白虫子了。”

地上的男人重新低下头笑了,说:“呵呵,没事,它是黑的。”

“……”

这次是近一年来五毒教唯一一次没有损失的战斗,教主曲云因为还在白龙口和塔纳部族交涉,所以叶九并没有机会见到她。

当年曲云教主和掌门的事叶九也曾经听说过,她想也许曲云教主并不想看到藏剑的人和剑。

奈琪又带着他们去找长老艾黎,艾黎的脸上是和蔼的笑容,让叶九想起了剑庐的管事伯伯。管事伯伯虽然偏疼师父的女儿琦菲,但是像她这样的孤儿有人疼就是天大的恩德了。叶九是很容易知足的。

艾黎说:“感谢藏剑的朋友们,我五圣教此次能够平安度过一次厄运,是各位的功劳,今夜我们将以最高的礼节欢迎我们尊贵的客人们。”

“多谢长老。”叶九强压着心里对自己肉里蛊虫的不适,面上装的成重大方:“叶九代替藏剑谢过贵教了。”

带着人回村子里的时候,远远的又听见了笛声,叶九知道除了他的笛子之外没有其他人能有那种微笑的声音。

她稍微顿了一下,然后跟着人群继续朝前走。过了一会儿她偏头问奈琪:“你们喜欢的那个人也是住在村子里的吗?”

“对啊。”奈琪摆弄着手里的笛子:“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在村子里长大的。他的阿爹阿娘都是村子里的巫蛊师,可惜巫蛊师都命短,所以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

“哦……”叶九耸了耸肩,没答话。

天色很快便暗下来了,叶九靠在窗边对着剑愣神,她总是愣神,去想自己被那个明丽干净的女子搂进怀里,她说她叫柳夕,叶九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

师父说过,霸刀同藏剑对立多年,但他和师娘还是彼此深爱不已,所以世上是没有绝对的对立的。所以这次藏剑会摒弃偏见派他们来帮助五毒。

“你在想什么?”一身盛装的奈琪过来拍拍叶九:“马上就要开始了呢。”

“嗯?”叶九茫然的抬头,却看到窗外闪着熊熊的篝火,篝火周围坐着盛装的苗族人,还有洋溢着兴奋的藏剑弟子们。

奈琪毫不在意的拉着还没缓过神的叶九跑了出去,艾黎正坐在正中,等着叶九过去,叶九不好意思的来到艾黎旁边,向大家行了礼才坐下。

奈琪在叶九旁边咬耳朵:“你们中原人的礼数真多,麻烦死了。”

叶九转过头对着她无奈的笑笑,自嘲道:“习惯了。”

却不防一声熟悉的笛声凌空而来,叶九只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这下周围的苗人都开始欢呼,奈琪又凑过来说:“他是我们这里跳舞跳的最棒的男人,今天他要跳舞了呢。”

叶九转头看看一身紫衣的男人,疑惑的自言自语:“难道不是只有七秀坊的女人才跳舞吗?”

却见那个手执银笛的男子冲她微微笑了一下,修长的双手在半空中有力的拍了一下,下坐的苗人都约好了似的一起开始打拍子。

叶九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天月亮很圆,像是师兄曾经说过的成都的月亮那么大,那个穿着紫色苗服的俊美的男子,吹着笛子,将每一个拍子踏在足尖,美的像是真的凤凰。

叶九觉得自己被迷住了,像是枯荣大师说的痴念,可能是不好的,可她已经沦陷了。

他吹了一阵,反手将笛子插到身后,又拍了拍手,几步落到人群中央开始唱歌,脚步依旧踏着节拍。叶九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但她觉的很好听,像是浓浓的香味,她盯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盯着她。

叶九猜他是唱给自己听的。

但那只是猜。

接下来那个万众瞩目的男人足尖一点,翻身而出,很快便回到人群中,手中捏了一根小小的凤尾竹,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到叶九面前,伸手递给叶九。

叶九一愣,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伸手接了下来。

之后就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男人尚未收回的已经空了的手又伸出去一点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挑起嘴角笑了。

周围瞬间又爆发出更加激烈的欢呼,搞得叶九一头雾水,奈琪兴奋的脸红扑扑的,她过来拉叶九,对她说:“收了少年凤尾竹的姑娘就是说接受了少年的爱意。”

叶九一愣,转向罪魁祸首,那个俊美的男人一脸无辜的笑意,站在那里抱着笛子看她。

艾黎走过来拍拍叶九的肩膀:“叶九姑娘既然已经是我苗寨的自家人,我便不同你客气了,我老人家要先回去休息了,今夜你们年轻人玩的高兴一点吧。”

叶九还沉浸在自家人这个词中抽搐不已,艾黎已经带着弟子飘然而去。

奈琪招呼了一下,族人们将他俩推出人群便不再理会他们了。

所以等叶九再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群抛弃了,一转头正看见身旁的树上靠着那个笑眯眯的男人,他说:“叶九,要上来吗?”

叶九没好气的说:“不要!”

“哦?”树上那人手指轻轻一动,然后假装很惊讶的说:“诶?我的虫子怎么在地上?”

叶九头也不低一个扶摇就挂到了树上:“你能不能别吓我!我现在还在恶心肉里那只呢!”

他没说话,微笑着看她。

看得叶九也脸红了,脚下用力飞到了更高的树枝。

两个人一高一低,倒也不妨碍说话,叶九就索性靠在树枝上和他说话:“喂。”

下面的人坐着擦笛子,温和的指正:“我有名字。”

“我记不住。”叶九有点恬不知耻的想,反正自己的清誉也毁给他了,说话便肆无忌惮了:“还不如叫你凤凰。”

“凤凰不好听。”他还是温柔的指正。

“那叫什么……”叶九撅着嘴念叨:“远飞的凤凰……远飞的凤凰……远飞的……哎!有了。”

“什么?”他仰起头看她。

“凤遥,凤凰的凤,遥远的遥。”叶九看着月亮问:“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一声轻快地笛音。

“凤遥。”

“嗯。”

“凤遥?”

“嗯。”

“凤遥!”

“嗯。”

“我也喜欢你。”

“嗯。”

“喂!”

“叫我凤遥,叶九。”

“好吧凤遥。”

“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叶九没说话,只是笑了。

凤遥问:“喜欢我唱歌吗?”

“嗯。”叶九想说她喜欢的不得了。

“以前我阿爹经常会在月亮下给我阿娘唱歌,歌词我都记不得了,我哼给你听?”

叶九努力去忽略他阿爹阿娘与他俩这层关系,大大咧咧的说:“反正你唱歌词我也听不懂,就哼曲子吧。”

凤遥没再答话,开始晃晃悠悠的哼曲子,叶九盯着月亮一动不动,这首曲子缠绵而浓厚,她听得出里面的依恋,那天她想,时间是不是已经凝固了。

最后的最后,她闭着眼睛装睡,凤遥跳上去将她抱下来,轻轻的吻了她的耳边,他用苗语说了一句什么,叶九没能听懂。

但她知道,这个属于南疆的少年,是真的喜欢自己的。

这让叶九很沉迷,因为是孤儿,因为从来没有过一个人专属于她,所以她从心里便格外看重凤遥。

尤其是那么好那么优秀,她那么喜欢的凤遥。

但她没考虑到现实是,狼牙入侵,藏剑弟子奉命回门派领取任务守卫东都。

她问凤遥:“要和我一起走吗?”

凤遥眯起眼睛笑着摸摸她的头,说:“当然很想,但是不可以,天一南诏虎视眈眈,我还不能走。”

叶九点点头,回屋换了一身明黄衣,叫了自己的白马,翻身上马,然后回头冲着凤遥拱手:“那就高山流水,后会有期。”

凤遥认真的看着她说:“叶九,你必须等我。”

“为什么?”叶九好笑的问。

“因为我一定会去找你。”那双微挑的凤眼说不出的认真

叶九直起背,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一拉缰绳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遥看着她英姿飒爽的背影,轻轻将笛子放在嘴边,吹出长长的曲折的一声,然后也向着相反的方向不回头的离开了。

小竹楼外是轻轻摇晃的凤尾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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