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的太太阿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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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x毒藏【行南旧事】下

一个月后,叶九和另外三个大弟子带着七十四个剩下的弟子风尘仆仆的赶回了藏剑山庄,楼外楼早没有了平日的繁忙,但是掌门还在那里坐镇,听说叶九一行人回来,立刻叫了叶九过来。

“小九儿,现下里长安和洛阳遭狼牙洗劫,天策府危在旦夕。”掌门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势:“此次你去南疆心中必也有数,所以此次本座派你带着二百藏剑弟子去天策府支援,你可愿意?”

叶九自是心中有数,一拂裙摆跪在地上,认真道:“叶九必不辱使命。”

因为时间紧迫,叶九回去只洗了个澡,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一转身,带出了包袱里已经干瘪的一小节凤尾竹,叶九轻轻摸了摸有些发硬的叶子,然后回手插在床头的缝中,提着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师兄谢枚站在山庄门口等她,她跑过去仰起头对着谢枚笑:“师兄,你是来送我的吗?”

“小九儿,路上小心。”谢枚轻轻的摸了摸叶九的头发,然后低头附在她耳边道:“回来了,师兄就向三庄主提亲。”

叶九愣怔了一下,他已经笑着离开了。

叶九很想拉住师兄说一句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但是她没有,也许是鬼迷心窍,也许是舍不得这难得的温存,总之她将轻剑抱在怀里,转身上了船。

从藏剑到天策比不得到五毒远,路也要好走得多,一行二百多人很快就到了天策府。

叶九皱着眉毛带人帮着天策士兵们砍死几个狼牙兵,然后飞马上殿,去见了李将军。

李承恩是个英气的男人,叶九这么想,因为看惯了藏剑的温润君子,又见到了凤遥那般的俊美,再见到天策府的将军,就会被震撼到。

李将军疾步走过来问:“阁下是……”

“在下叶九,奉我藏剑五位庄主之命前来援助天策军。”叶九这话说的官方,大家却才注意到她是女子,下面就有将士小声嘀咕,说女子能做什么。

叶九听见了也不恼,她只是礼貌并且尊敬的看着眼前的将军。李将军一道凛冽的目光扫过去,几个将士立马噤声,叶九冲李承恩拱了拱手,轻声道:“叶九来了天策府,便是天策府的兵士,将军有任何需要都可吩咐我藏剑弟子去做。”

李承恩亦礼貌的回了一礼:“国难当头,贵派能如此相助,实是国之大幸。”

出了天策府还有兵士叽叽咕咕的不说好话,身后有小师弟气不过,拔剑要找他们理论,都被叶九拦下了,叶九说:“你们说一说,什么是藏剑?”

“剑有锋而形不露,以心为剑,是为藏剑。”弟子们都这么说。

叶九便往前走,边走边说:“剑有锋而形不露,道理不是靠嘴说出来的,是靠行动去证明出来的,他们说咱们藏剑是贵公子吃不了苦,我们就吃苦给他们看,他们说我是个女子,成不了事,那我就偏偏成事给他们看。都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是,九师姐。”

不远处站着因为掌门不放心而被派来的谢枚,他抱剑站着,看到藏剑弟子们跟着叶九离开,对边上的李承恩道:“将军看到了,的确,不需要我们操心。”

李承恩笑道:“好一个‘剑有锋而形不露’,这是把好剑。”

“多谢将军夸奖。”谢枚侧着头微笑,眼睛却看着不远处的黄衣少女。

见到师兄的时候,叶九又开心又忐忑,总之心情是十分的复杂,师兄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帮着叶九一起抵抗狼牙军。

叶九不知道谢枚对她存的是什么心思,也许是喜欢,也许只是亲情,她希望是后者,哪怕自己等不到凤遥。这是她在杀人的时候想的问题,她想也许自己那天就会像每天都在离开的藏剑弟子那样死去,那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也许只有大师兄。

可她想凤遥,特别想。

所以她去找大师兄,她决定说清楚这些事。

但她忘了天色已晚,谢枚正准备吹灯睡觉,听到她敲门以为有了敌情,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操着闪光的重剑。

叶九颤巍巍的把他的大橙武放回桌子上,然后坐下来,认真的盯着谢枚看。

谢枚好奇的问:“怎么了?”

“我很好奇。”叶九托着腮问:“师兄你是怎样喜欢我呢?是对妹妹还是爱人?”

谢枚想了想说:“你希望是什么?”

叶九毫不犹豫:“妹妹。”

谢枚微笑:“就是妹妹。”

“那你之前说要娶我……”叶九却有点不甘心。

谢枚又伸手去摸摸她的小辫子:“我以为你会喜欢,师兄只是想让小九儿有点牵挂,然后活着回来。”

叶九有点哽咽,她吸了吸鼻子说:“谢谢师兄。”

谢枚笑道:“笨蛋小九儿,快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打不完的狼牙军呢。”

这天晚上叶九梦到了凤遥,他还是那一身紫色苗服,手里拿着银色的笛子,坐在树枝上,两条腿晃晃悠悠的在哼那个曲子。

叶九说:“凤遥,你好不好?”

凤遥哼着曲子想了想,然后说:“挺好的,我很快就来找你。”

叶九恶狠狠的说:“那你就快一点!”

然后她就被自己吓醒了,回想了一下梦里自己面目狰狞的样子,叶九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叶九把两把剑带好出去巡逻,正遇到往三才阵去的宣威将军曹雪阳,叶九就打了个招呼,曹雪阳疑惑的问:“叶姑娘还没收到消息吗?”

叶九迷茫的摇摇头说没啊。

曹雪阳拍了一下马鞍:“一定是他们忘记通知你了,今天藏剑弟子全部跟随天策部队转去马嵬驿保护陛下和贵妃。”

叶九匆匆道了谢赶回天策府里,迎头赶上急匆匆的谢枚,谢枚看见叶九也是松了一口气:“小九儿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马上转去马嵬驿。”

叶九就那么一个包袱,拎上就能走,路上才能喘口气问谢枚一句:“我们去马嵬驿干嘛?”

谢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皇帝陛下的龙辇在马嵬驿出了点事,因为兵变,杨相被杀,贵妃被赐死,现在狼牙正找到了突破口,我们必须马上赶过去。”顿了顿又说:“现在蜀中的唐门弟子和五毒弟子也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五毒弟子?”叶九接了一句。

谢枚点点头:“听说是苗医一支,去了也好救死扶伤。”

叶九没说话,她知道了,很快就能见到凤遥了。

赶到马嵬驿的时候,遇到了同时赶到的唐门弟子,谢枚看到唐门的大师兄也在,便过去打招呼。

叶九百无聊赖的提了提马缰绳,然后往行宫溜达,远远的听到一声清脆的笛声,叶九一下僵住了,然后拍马往声音出处狂奔。

紫衣的苗族男子站在树上,背对着叶九,正在入神的操控毒蛇,叶九趴在马上看他,一声不出。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马突然打了个响鼻,叶九一抬头看到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蜈蚣迎面飞了过来,叶九一惊,条件反射的操起轻剑一个听雷横劈过去,忽然感觉身后有风,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已经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笑:“杀了我的风蜈,要怎么赔我呢?”

叶九心上一紧,反手就要打,却被轻轻握住手腕:“叶九,一年不见,想我了吗?”

叶九瘪了瘪嘴把手腕狠狠的抽出来,觉得止不住的委屈想哭,这下凤遥有些慌神,手忙脚乱的将她腰上的重剑解下来插到地上,然后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我让你等的时间太长了。”

叶九流了几滴眼泪之后觉得不过瘾,索性一把将身后的凤遥掼在地上,跳下马趴在他身上使劲的哭。

凤遥被摔了一下,正惊愕的时候,又落下个明黄的身子,他无奈的笑笑,伸手将哭闹的叶九搂进怀里。

叶九装了十几年成熟稳重,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能比她成熟稳重的人,也就不管不顾了。

凤遥本不是个拘于礼法的中原公子,苗疆的爱情本就热情奔放,叶九这般他反而觉得舒服,只可惜生理反应实在是太强烈,他只好把叶九抱起来,拉着她的手飞到树上坐着。

叶九闹够了便不说话了,凤遥觉得这样的沉默有点让人心慌,就提议要给叶九唱歌。

叶九靠着他的肩膀不说话。

凤遥自言自语了一阵,自讨了个没趣,就自顾自的哼起那个调子来。

叶九就又不争气的开始悄悄流眼泪。

凤遥感觉到肩上发凉,转头看见叶九泪流满面,一下子懵了:“叶九,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了吗?”

叶九搂住他脖子哭的更来劲了:“凤遥……我特别特别的想你,想到只要做梦就梦到你,可你却让我等了一年。”

感受到叶九的激动程度,凤遥理智的选择用强吻来结束这一阶段的混乱。

叶九是个聪明的人,一点就通,让凤遥很开心,他生怕叶九真是个墨守成规的中原古板女人,那他的未来可就艰难了。

两个人纠缠着吻了一阵叶九靠在凤遥怀里喘气,凤遥靠在树干上,把叶九抱好,没话找话的开口:“我很好奇,你那么细的胳膊是怎么能抡起那么大的剑呢?”

叶九低头看地上的重剑:“从小就能。”说着把手伸出来,露出厚厚的茧子,又把袖子撸起来,给凤遥看手臂上的伤疤:“这个疤是最初控制不了重剑,然后胳膊被生生掰断,后来凑巧我们那边的神医,叫盛长风的,帮我接了起来,所以还能好好的用。”

凤遥摸了摸那块疤,然后帮她把袖子放下:“我刚才摸到了,细细的胳膊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说完就抱着叶九跳下了树,说:“走,我们回行宫。”

叶九这才想起自己没和师兄打招呼就跑了这么远。也赶紧拉着凤遥上马赶回行宫。

谢枚正着急着找她,看到他们两个人同骑一乘心中便有数了,只是他有心看看这个苗疆男子究竟是怎样的人,便迎上去。

看叶九跳下马,谢枚问:“小九儿,这位是……”

凤遥听见那句小九儿,心中有些不爽,接过叶九的缰绳也没下马。

叶九白了他一眼,也没多说,只是过去跟谢枚打招呼:“这是凤遥,我在南疆认识的朋友。”

谢枚看了一眼凤遥,然后认认真真的拱手道:“凤兄有礼,在下藏剑大弟子谢枚,是叶九的师兄,叶九在南疆的日子承蒙凤兄照料,谢某不胜感激。”

凤遥虽不拘小节却也是个稳重的人,见谢枚的软刀子飞过来,便不疼不痒的回道:“我不是中原人,也不喜欢中原人的礼节,既然是叶九的师兄,那也就是我的哥哥,照顾叶九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因为叶九将会是我的妻子。”

谢枚印证了心里猜想,一时想使个坏,便带了点莫测的笑意凑近叶九道:“小九儿是因为凤兄才拒绝师兄的提亲吗?”

凤遥心里咯噔一下,目光转向叶九,叶九有点迷茫的点了点头,凤遥已经在心里默默的给谢枚下了几十种毒蛊了。

谢枚看得出那个俊美男子眼里的怒火,便适时收手,认真的对凤遥说:“小九儿是我当亲妹妹照顾大的,所以当你决定接下我的责任的时候,也就对我做出了承诺,若有违承诺,我藏剑便去削平蜀山。”

凤遥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不再作答。

在行宫见过高力士,叶九便带着弟子们出去例行巡逻了,凤遥不放心,要跟着去,被同来的五毒弟子拦住了:“各司其职。”

凤遥想了想,没说话,但是手里颠了笛子去行宫深处为中蛊的人解蛊。

叶九个人觉得其实这场叛乱不关杨玉环什么事,但她没说过,因为位卑言轻,也因为大势所趋,其实他们杀的不是贵妃,而是下臣的胆怯之心。

其实从很小的时候起叶九就知道女子没有地位,那时候师娘的快意恩仇其实都是建立在身份上,如果她不是霸刀山庄的小姐,就比如后来,她只是藏剑山庄的三夫人,便名不正言不顺。

师父曾经抱着琦菲对师娘说要给她一个风光的身份,叶九记得那时候师娘静静的微笑道:“若你能给,我自是要的。”

叶九在旁边喝粥,伸手夹了一块肉,心里想:“师娘的意思是师父给不了吗?”

事实证明师娘是对的。

女人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小到家,大到国,所有的悲伤通通推给女人,无双剑快意恩仇那么多年,怎么能知道师娘的悲哀。

当然这些事叶九长大以后才明白的,小时候师娘待她太好,师娘知道女子的苦,便从不曾让她受过,哪怕那些年流离在外,她的待遇从没比琦菲差一点。

所以师娘让她尽力守护师父,她便去做了。

“九师姐,前面有打斗的声音。”

“嗯?”叶九以最快的速度回过神,脚步加紧,几步踏上身边的屋顶,眯起眼睛向远处看。

原来是几个天策士兵和狼牙士兵正面遭遇,并没有大部队,叶九舒了口气,提手拔出轻剑,嘴里打了一声哨,脚下用力,一个雪断桥冲了出去。

倒是把正在缠斗的两方军士吓了一跳,叶九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抱歉,运了功开发虎跑。

一边的天策军被她这一句抱歉逗得偷偷的笑,气氛轻松下来反而打的更轻松了,狼牙军听不太懂,看到他们笑,便觉得生气,下手就更加没有章法,没过多久便被叶九他们消灭了。

这股天策军里的头领跨上马对叶九笑道:“你这丫头真是我们的福将。”

叶九吐了吐舌头:“但愿你们都能这么想,不要认为我捣乱就好。”

这话逗得下面军士又是一阵笑声,叶九跟着干呵了几声,转头悄声问身后的小弟子:“师姐说话的确那么好笑吗?”

小弟子紧了紧腰上的重剑,低声道:“还好。”

叶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弟子吸了吸鼻子说:“好吧,的确……”

叶九反手将轻剑入鞘,拍了拍手,转过身认真严肃道:“各位,我们方才动静不小,恐怕已经被狼牙的探子发现了,现在应立马离开,否则……”

“否则什么?”从边上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说什么来什么!”叶九愤恨的跺了一下脚,转头一看,正眼是起码二百的狼牙军。

叶九有点头晕,自己这边藏剑加天策统共四十几个,五倍的差距自己这样真的可以活着回去吗?

天策将领看了她一眼,笑道:“小丫头,要是我们都死了,你也会活着的。”

叶九诧异的看他,他将长枪一横,笑道:“因为你是福将。”

再来不及多说,叶九已经被卷入了人群中。

那天他们全军覆没,最后真的像将领所说,只剩下了一个叶九,抱着重剑不停地风来吴山,从来没有人能够像她那样连着转出三个风来吴山。

凤遥谢枚他们赶到的时候,叶九已经杀红了眼,手里握着重剑,转完最后一波风来吴山,然后对着狼牙的头领不停地听雷。

她真的杀了所有人,谢枚翻身跳到叶九身后,点了她的穴,眼前血肉模糊的狼牙头领让谢枚有些恶心,他将叶九手里的重剑拿下来,凤遥已经把她抱在怀里。

谢枚拿着叶九血淋淋的重剑想了想,一松手把它插在地上。

他知道小九儿一定不想再看见这把剑了。

同行的天策将士和神策士兵都被这血流成河的场面震惊了,他们想不到一个女人是怎样从这么多人中杀出来,活着杀了所有人的。

凤遥觉得心疼,一抽一抽的疼,怀里的叶九死气沉沉的,虎口已经因为用力过度撕裂,右臂也松垮垮的,很明显是断了。

但是叶九的眼睛还盯着那片尸体,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凤遥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用了香让她睡着了。

叶九常想,祸害留千年这句话是很准确的。不然她不会那么幸运的活下来。

因为右臂的伤口被重新掰断,所以只能在床上养着,凤遥常常带着乱七八糟的汤来逼着她喝,叶九觉得味道怪不肯喝,凤遥就欺负她身体不能弄,扳住她的头用嘴喂给她喝。慢慢的她也就自觉的喝了。

后来好一点的时候,她问凤遥那是什么汤,凤遥呵呵的笑了几声,说:“百虫汤。”

“……你个死变态!你离我远点!”

凤遥站着看她发飙,看得叶九也讪讪的停了嘴,凤遥就温柔而霸道的欺身上去抱着她缠绵的吻。

叶九便回应他。

凤遥说:“叶九,我差点被你吓死。”

叶九说:“怎么会,祸害留千年呢。”

凤遥就笑:“那你可真是个大祸害。”

叶九也笑,笑着笑着突然流了泪,撇着嘴说:“我多希望他们都是祸害……那些小弟子是我手把手教大的,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有家有父母,我死了没什么,可他们都拼了命的保护我。”

凤遥摸摸她的头发以示安慰,然后不疼不痒的说:“我们家族的巫术信奉依附,为你而死的人,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依附着你生存。”

叶九抬头泪眼朦胧的看他。

凤遥笑笑:“他们都在你身边,别那么伤心,他们都会伤心的。”

“嗯。”叶九点点头缩进凤遥的怀抱里,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际,她听到凤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苗语,熟悉而温柔,正是在苗疆那个夜里凤遥所说。

叶九没动,安安心心的睡着了。

梦里是好多的明黄身影,他们都在笑,都说:“九师姐,我们都在呢。”

叶九就说:“好。”

那是叶九唯一一次陷入死境,此后的日子里,叶九过得十分平静。

事实上龙辇很快离开了马嵬驿,叶九便又被召回了杭州,凤遥离开马嵬回了苗疆,这次分别叶九没不高兴,凤遥也没让她等他。因为已经足够信任,所以即便不说也会努力做到。

叶九的故事在她回到藏剑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她一直在藏剑做她的九师姐,帮着掌门和大师兄管理门派事宜,再没有去任何地方做过任务。

十年以后,有人站在楼外楼的门框上,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的笛子,问迎接新弟子的叶九:“我来接你了,走吗?”

叶九笑了笑,将花名册递给身边的师弟:“师姐这就走了,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在很久以前,叶九告别过所有人,她说:“如果有一天凤遥来接我,我就直接走了。”

再后来他们去了苗疆深处的村庄,凤遥出生和长大的地方,在那里生活。

叶九学会了穿苗族的衣服,学会了苗族的舞,学会了苗族的语言。

她终于知道凤遥常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

苗族的新娘,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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