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的太太阿馥

谢谢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我破事多也不可爱,只有一颗想让你开心的真心。
谢绝转载哦w

【点文】龙且x你

我的灵感死了,
我玩了好几个乙女游戏才找回来的恋爱的感觉
怪老魏太不浪漫了
我拖稿都是老魏的锅
@沈夏若 妹子点的文
意思意思@一下,反正也要私戳
我我我……我可能……没写好QAQ
你多包涵

啊好开心交了这篇我还剩一篇了
意思意思庆祝一下






“各位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没有啊!”
“没有?放屁!”那人面白无须,生的一双吊梢眼,掂了掂手里的长刀:“兄弟们听好了,他们所有东西都要拿走,一样都不留!有敢反抗的……”他说着扬起了手里的刀“噗嗤”砍断了方才求饶的乡亲的脖颈。
血就溅在不远处的你的脸上。
你禁不住的瑟瑟发抖,百姓永远无法对抗豺狼,你把自己缩的紧了一些。
他们翻了一圈,只是拎着着一些衣物细软和一些没什么价值的衣物农具。
大约是觉得浪费了感情,他们瞬间恼羞成怒,随便抓起人就砍。
要跑吗?
你问自己,跑得过他们的刀吗?
那……反抗呢?
似乎,这一群老幼妇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怎么办?
你忽然站起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
爹爹说,生亦我所欲,义亦我所欲,二者不可得兼……
舍生而取义者也。
“各位大爷,小女子自恃容貌不差,如今战乱,想必各位大爷都饥渴许久,今日小女子献身,求各位大爷放了他们。”
身后的徐爷爷冲着你喊:“傻丫头,你疯了不成?快回来!”
“老匹夫,闭嘴!”领头人掂着刀走近你,伸手抬起你的下巴打量:“唔……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身子怎么样啊,哈哈哈,兄弟们,大哥我先试试,完了给你们玩儿?”
说着他伸手去拉你的手腕,猛的听到耳边有破风声,领头人反手一刀,别开了飞来的长剑:“谁?”
不远处传来马蹄铿锵的声音,仿佛火焰破空而来,那人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劫物杀人,该死!”
你似乎也被他震慑住,半晌没有反应,直到他和他的随从把马停在你面前,与那些山贼对峙之时,他侧过头对你说:“往后站一些,当心伤了你。”
声音是那么温和。
你退回人群,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气,瘫坐在地上喘气。
大约日垂西山之时,他们方才带着斑斑血迹停在你们面前,他跳下马,盔甲下看不清面容:“大家收拾一下,我们到前面那个山洞休息一晚,明早再做打算。”
大家纷纷感激的跟着他指的方向走。
你落在最后,看他带着随从处理乡亲的尸首。
他一扭头看到你,停滞了一下,转而向你走过来,重重的铠甲踏在地上,仿若踏在你心上。他停在你面前,手指伸到脑后打开面甲,摘下了头盔,轻声问:“姑娘可有什么事?”
他如火一般耀眼,晃的你不敢多看,垂下头道:“多谢将军施救。”
“大家都是帝国统治下的幸存者,能帮就帮一点。”他微微含了安抚的笑意:“不必在意。”
“听将军口音,是楚国人?”
“正是,在下楚国腾龙军团,龙且。”
“啊!”你惊呼:“原来是龙且将军,我……我听说过将军……”
他疑惑的低头看你:“可我并不出名……”
“家父曾是楚国的一个小军师。”你补充了一句:“生前。”
“原来如此,姑娘也是楚国人?”
“我在赵国长大。”你微微垂眸:“大约为了我的安全。”
他沉默了一阵子,便招呼你去前面休息。
你们的干粮所剩不多,还好龙且打了些猎物回来,才不至于饿了肚子。
吃过晚饭,大家都困倦极了,不多时便都睡着了。
你犹想着今日的惨状,心中烦闷,出了山洞才发现龙且尚在火边闭目养神,听到你出来的声音,睁眼问:“为何不休息?”
“内心惶恐忧伤,难以入眠。”你索性在他身旁的石头上坐下:“将军是楚国人,可会楚国的歌谣?”
“会一些。”他侧头看着你。
你眼里有了光:“沧浪可会?”
他看着你急切的样子,终归还是点了点头。
你察觉自己失态,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开口请求道:“我幼时,家父每每来探我,便会唱一段沧浪哄我。我……冒昧请将军唱一句……将军若不愿便当我不曾提过。”
他微微垂了眼帘,并未拒绝,手指在膝头轻轻打了打拍子,轻轻开口:“沧浪之水清兮,”
“可以濯我缨;”
“沧浪之水浊兮,”
“可以濯我足!”
火光下他的眉目不甚清晰,你却仿佛轻轻的落到地上,踏实,安稳,缓缓沉入梦境。
再醒来的时候,天快要亮了,你不适的动了动脖子,才发现自己枕在一个硬硬的腿甲上。
顺着腿甲看上去,正对上那人探寻的眼光。
……
你赶紧站起来,却因为起身太猛而片刻的眩晕,他伸手扶住你,叹了一口气:“我们该走了。”
你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要离开了,看向他眼里的火焰颜色,默默的压下心头的不适,微微福身:“将军多多保重。”
“姑娘也是。”
龙且回归部队,终于等到自家少主起兵之日。
好刀都嗜血,他亦然。
如此之下,战场上无所畏惧的龙且将军自然是受了伤又染了病,被强行送到了军医的营帐里。
于是龙且将军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一脸冷漠的你。
…………
“姑娘怎地在此?”
“将军言而无信,恕小女子不愿同将军言语。”
“在下何曾言而无信?”
你停下手中倒温的药碗,侧头看他:“多多保重?”
他愣了一下,随即弯起眼睛笑道:“我还活着啊,军医大人。”
“许久不见,将军的口舌倒是利落了许多。”你把药碗递给他:“将军好好休息,小女子不打扰了。”
“哎!”他对着你的背影问:“碗放哪儿?”
你头也不回:“砸了吧。”
把他按在营帐里半月有余,病总算是好了,伤处虽然还需要缓和,总归是没什么大碍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练练啊?”他坐在门口对你抱怨,红色的发丝落在肩膀上,看起来十分乖顺:“我不喜欢躺着。”
你与他相处许久,也知道他虽然是大将军,相处久了也是孩童心性,听他这么说,叹了口气:“现在就可以去。”
他高兴的站起来,刚要出门,就听到你冷冷的说:“之后别再进我的门。”
他垮了脸,回来站在你身边看你碾药。
突然你想起炉上的药,急忙站起来,却忽的一阵眩晕,被一双手稳稳托住。睁眼的时候他皱着眉看你:“军医大人,你只会教育别人,自己这个毛病都多久了?”
你怔愣了一下,猛然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倚在他宽厚的胸膛里,想往后退却被他紧紧的箍住。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听说军医大人是问着在下的名字进来从军的。看我病了,还落了泪。”
你红着脸没开口。
他把下巴轻轻放在你头顶:“以往来看伤的兄弟都没有你亲自照顾的,独独我在这儿待了大半个月。”
“军医大人,为什么呢?”
“你心悦于我。”
“对吗?”
你红着脸推开他:“药熬过了!”
一只宽厚的大手代替你端起药釜,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肩膀。
“跟了我吧,我会唱好多楚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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