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的太太阿馥

谢谢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我破事多也不可爱,只有一颗想让你开心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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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

祝小馥同学生日快乐

写了一个昨天晚上的梦当做生贺给寄几





老师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甚至可以说是惜字如金。


他贵为一朝国师,即便在朝会上一言不发,也不会有人妄言。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老师。不过我并不是孤儿,家境亦不落魄,只不过天生通灵,老师便收了我做徒弟。我性格不太好,同老师不一样,老师清贵,不理凡尘,而我则圆滑讨巧,个性跳脱。


要说都城里少女们的怀春对象,那自然是国师大人了,我也不例外。


老师清隽高雅,面若冠玉,我从小看到大的一张脸,竟也没有看腻。


外人说老师高傲清冷,其实不然,他平日里其实温厚爱笑,有时被我捉弄,也只是笑着拍拍我的头,一言不发。


日子一晃而过,我十七岁那年,正式随老师上任,那年老师二十七岁。往后的日子里,因为有了我,老师便更不怎么说话了。


我没法子,只好事事站在前面,好在同老师相伴多年,许多事情都无需解释便能明白。


有一次老师在观星台推图,我独自去参加朝会,下朝会的时候,有个小御史急急追上来,喊我的的名字。


我疑惑的望着他,他反倒面红耳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素来有耐心,便宽厚体贴的等着,许久之后,他拿腰间的香囊塞进我手心,又慌慌张张的跑了。


我提着那个香囊,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小御史慌不择路的背影,我还是没下得去狠心把香囊直接还给他。


等明天吧。


回星阁的时候,老师已经从观星台上下来了,他眼光落在我的手上,停了一刻。


我知道他要问,便笑着跟他讲:“是平日里不畏强权的小御史送的,想来是对我有意吧。”


老师微微蹙了蹙眉,负手进了书房,我跟上去,他停在书桌前终于开口:“你是何意?”


我拎起那个精致的香囊在眼前晃了晃,含糊的说:“也不算讨厌他,父亲昨日还提醒我,同龄少女都已成亲,我也拖不得了。”


“你不同。”等了半天,老师才又张口。


我知道我不同,我自然知道,可今天也不知道哪里不痛快,我竟绕到他面前,弯着眼睛问:“老师,你为何至今未曾娶妻?”


老师看着我的眼睛,难得的没有温柔,他眼里似乎有些恐惧,却又变成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厉声道:“放肆!”


我慢慢退回去,就拎着那个香囊,低头行礼:“学生今日尚有功课未曾做完,先退下了。”


我还是在第二日将香囊还给了小御史,他看着我,脸色有些苍白,柔声说:“下官早知不太可能,只想将这份心意交给小国师。”说着他又自嘲地笑笑:“毕竟您常年与国师大人那样优秀的人相对,凡夫俗子想来也不能入了您的眼。”


我本想劝他不必妄自菲薄,却惊觉他说的十分有理,我喜欢老师,难道不是因为他十分优秀吗?


小御史看出了我的心思,只是低垂眼睛笑笑:“打扰您了。”


我看着他清秀的面容,想了想,还是安抚道:“你十分优秀,年纪也轻,现在便有如此胸襟,往后必定前路敞亮。”


他看着我,说不出什么情绪,我便笑道:“虽然我是小国师,可看个运数还是不一般的,你这样,莫不是质疑我?”


他被我逗笑,忙拱手道:“不敢,下官多谢小国师吉言。”


老师同圣上刚好谈完,经过我身边时,淡淡的瞥了一眼垂手敛容的小御史,而后对我说:“走。”


我对着小御史笑笑,小跑几步跟上老师。


我陷入了新的苦恼中。


有时看着老师俊美逼人的面容,反而会使我心中难过。


我真的是喜爱老师这个人吗?是因为老师的样貌?还是老师的气度?或者是老师的才学?


母亲来看我,搓了两下我的眉心,问到:“还没进展吗?”


我摇摇头,又叹口气:“我觉得我的爱不够就不够纯粹。”


母亲语塞,半晌后,怒目而视:“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


言罢,拂袖而去。


于是这段时间我同老师互相躲避,刻意之下,反而许久未曾说过话。


我苦恼于僵局,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天下了朝会,邻家姐姐邀我去小酒馆听书,我看着老师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捋头发:“走!”


没想到我乖巧人生中第一次打架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来了。


酒馆里有人正在大放厥词,大意是有国师某,表面看起来清冷如谪仙,其实是因为他自小是个结巴,根本不敢说话。


国师某的某学生坐在那人身后,灌了一口酒,心情豁然开朗。


老师是结巴这件事无论真假,这一瞬间我都明白,无论他是否有缺点,我爱的都是他这个人,优秀是他自己的事,我何必烦恼。


下一刻,我走向那人,把手里的板凳砸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说书先生住了嘴,呆呆的看着有辱斯文的小国师恶狠狠道:“国师是不是结巴我不知道,你如果再多说一个字,我会让你彻底成为哑巴。”


邻家姐姐第一个鼓掌,那人一副轻蔑的表情:“你们这种小姑娘,都被他的外表骗了。”


我攥紧手中的凳腿,按捺着性子跟他解释:“你这种丑人自然嫉妒国师大人,他口疾是天生,你丑疾亦是天生。国师大人万般皆好,你唯有一张巧嘴却不说人话。”


我顿了顿,缓缓举起板凳,压住了声音:“本小姐今日一定要改一改你这臭毛病!”


板凳被一股阻力挡住,我回过头,便见到老师清冷的脸,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另一边凳腿,冷着声音说:“回家。”


我酒劲上来,心中委屈却也不敢违逆他,只能恶狠狠的瞪了那个搬弄口舌的小人一眼,撒了凳子跑出去了。


邻家姐姐从楼上喊我,我也跟她喊:“姐姐先回家罢,我改日再去寻你。”


憋着一口气回了星阁,正要回房,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在气头上,刚要甩开他进房,他忽的攥紧了手指厉声道:“不许走!”


我委屈的不行,侧过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老师的表情终于变了,忙松了手指转到我面前,犹豫片刻轻声说:“抱歉。”


“他那样说你,你还凶我,哪有你这样做老师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爹就不会这样!”我酒劲上头仿佛也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老师的面容有一刻的扭曲,我听到他咬着牙说:“你爹?”


我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你有事不同我讲,还跟我说是什么一家人,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


他终于被我的无理取闹打败,低着头无奈的笑道:“好了,是……是我错。”


我蓦的抬头,第一次听他不伪装着说话,酒醒了大半:“老师……”


他伸出手温柔地擦拭我的眼泪:“不……不要不喜……喜欢我。”


我愣在当地,他却走上来轻轻的弯下腰,将下颌抵在我肩上,努力而缓慢的说:“我喜欢你,不是……”他顿了顿,像是在找回自己的控制权:“不是老师对……对学生那种。”


“老师,你不是一直在躲我吗?”我极煞风景的提起这个话题。


他却笑着摇摇头,有些赧然:“怕你嫌弃。”


“那你为什么一直未曾娶亲?”我揪住不放。


他沉默片刻,抬起头望着星阁里满院的芍药,而后坚定的说:“二十五,方尝情衷,你已入心。”他执起我的手:“再也……放不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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